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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肖奕这家伙八成是不会主动告诉他们他们家是干啥的，他又不好直接问，便掏出手机，给通讯录里署名为汤圆的人发了条短信，让他帮忙查一下肖奕的底细。

    接着，他们又回到了美术馆。

    美术馆的监控室在三楼，与肖奕平时办公的地方在同一楼。那尊雕像在昨天之前还是没有的，且前天晚上工作人员下班的时候检查过整个展厅，并没有多出或者少出什么东西，因此那个凶手要将尸体放置在展区只能选择闭馆之后。

    前天已经看了将近一整天的监控了，这会儿还得看监控，林立夏觉得眼睛痛。

    美术馆的闭关时间是夜里九点，肖奕将那天晚上的视频调出来之后直接选择了快进，一直跨过了两个多钟头的时间，才在漆黑一片的画面里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

    美术馆使用的是夜视型的红外摄像头，因此即使美术馆里没开灯，他们也能看清视频画面。从最开头的画面看起，他们看到十一点十几分的时候美术馆门口出现了一个人。那人带着鸭舌帽和黑口罩，微微低着头，穿着一身最普通的随便哪个服装店都能买到的外和裤子，他的脚边有一个巨大的裹着白布的不明物体。

    不消多说，这个人大抵就是凶手了，而他脚边躺着的那个东西大概就是苏凡的尸体。

    接着，那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对着美术馆的大门捅了几下，然后门就开了。那个人将东西放回了口袋，扛着地上的尸体走了进去。

    “停！”秦空青让肖奕先将视频暂停了，接着说道“这家伙居然有钥匙？这个美术馆都有哪些人有钥匙？”

    “我，还有极个别工作人员。”肖奕盯着监控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