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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蒋昭走去。弟弟如此积极，曲放也没有矫情，大步跟了上去。

    见曲放朝自己走过来，蒋昭按捺住过快的心跳，微笑，颔首。

    “小九，好久不见。”曲放磁性的嗓音还是那么撩人。

    “曲主任，好久不见。”蒋昭说。

    “还是叫我曲放吧。”曲放说。

    “蒋昭是吧，老听我哥说起你，幸会。”曲乔适时插话：“我叫曲乔，是他弟弟。”

    曲乔说曲放总提起蒋昭，二位当事人都很惊讶，看向对方的眼神也愈发羞怯。曲乔心道有戏，不失时机地邀请蒋昭收工以后一起用餐，看着曲放希冀的眼神，实在让人不忍拒绝，蒋昭点点头应了。

    傍晚，画展结束，一行人在灰突突的小胡同里七拐八拐，终于到了吃饭的地方，破旧的大红门打开后，一副活生生的清代宫廷画映入眼帘，繁而不乱，贵而不奢，与门外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曲放的助理说，这是曲林两家亲朋聚会的地方，虽然每日限量接待，但只要是曲林两家人来便连预约也不需要，蒋昭会意道：“是曲主任抬爱了。”

    “叫我曲放。”说话间，蒋昭的手已被曲放握住，牵着他一路走向最深一进的院子。蒋昭心里暗自苦笑：这是把我当女人来哄呢。

    席间，曲放还是一贯的温文尔雅，反倒曲乔活泼，天南海北，大聊特聊，捎带着蒋昭也不再拘谨，气氛活跃的恰到好处。直到用餐结束，上了点心茶水，也不见曲乔有要走的意思，正当曲放心里纳闷时，消失了一下午的曲乔助理匆匆回来，还带着一沓文件。给蒋昭一份，给曲放一份。

    曲乔对蒋昭说：“小九，这个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