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心知老夫人对白谦回来当天未进家门一事耿耿于怀,现两人又未第一时间前来请安,心里计较着。
白婳“安慰”道:“祖母莫要生气,仔细伤了身子,许是二姐累极,哥哥不好撇下她自己过来。”
她不喜白雅,天生就不喜欢,谁让她愚钝又占着嫡长女的位置。
老夫人拉长了脸,虽知白婳惯会胡乱猜测,却忍不住迁怒。
白谦三番四次因白雅忽略她,让她威严扫地,果真如净安师太所言,白雅生来就是为了克她!
白湄杏眼微动,笑道:“为了回府,哥哥与二妹赶了一路,之所以先回院子,怕不是不思念,只担心一脸风霜,祖母瞧了心疼。祖母若不信,只管等着,待会她们就该整整齐齐地来给您请安。”
“大姐果真喜欢二姐多一些,这人还没见着就帮上了,可真叫meimei心寒。”白婳素来看不惯白湄那副就她明理的模样,又作又酸。
白湄神色微淡:“三妹此言差矣,我们同为卫国公府子女,该是手足,何来偏心与帮一说?”
白婳讽刺道:“我如何就说错了?她白雅早年轻信几个上不得台面小姐上长延山找灵树祈福,被嘲笑后割腕自杀,把我们卫国公府的脸面都丢尽了,如此愚钝自私之人又怎会为祖母考虑?且哥哥才回国便马不停蹄请旨出京前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