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源早有打算:“府里事务就有劳母亲和晚倩了。”
提起柳晚倩此人,老夫人心感复杂。府里一共不过两个姨娘,柳晚倩是白湄生母,白源待白湄难得有心,爱屋及乌也是常有的。她平日要礼佛,身子不比年轻人利索,最重要的是柳晚倩比萧惠仪好拿捏。老夫人再无异议。
白源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白雅,神情复杂:“起罢,好生将养,阳安城的流言,不足为惧,我卫国公府的嫡女,哪能不历一番风雨?”
白雅笑着道谢,眼眸深处却一片平静。待白源离去,她正欲起来,不察双腿血液不畅,浑身酸软,正要一头栽到地上的时候,突然被拥进一个带着冷竹香的怀抱。
白雅捉着眼前的衣服,把头狠狠地埋进白谦的衣襟。白谦身子一僵,就在他以为她在哭泣的时候,白雅撑着他的双臂起来,等那股酥麻过后,抬起干净无痕的眼眸,扯了把嘴角:“谢哥哥。”
笑得着实牵强。
胸口似酸似痒,莫名不畅,白谦皱了皱眉头,与老夫人道辞后牵着白雅离去。
清月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隐隐觉得怪异,世子……不是不喜与旁人肢体接触吗?
清影湖畔,新柳抽条,零零散散地垂落,似没有根的浮萍。
“端世子为何要提及口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