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瞪了白雅一眼,嘴也不甘落下:“塞不塞得下,那裙子也是我的!说起来二姐虽比我年长两岁,却也不曾参加过百花宴。听闻非但头花未选,便连衣裳也没备,不知道的还以为备不起呢!”
前两年的百花宴,白雅或因感染风寒,或因萧惠仪错过了。
白雅懒得理她,每每怼上白婳,事后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幼稚可笑还浪费口舌。
娇蛮、狠毒、唯我独尊,若再长点脑子,怕比萧惠仪厉害得多。
“我就不劳三妹cao心了,只魁首不好得,若三妹有这心思,我拭目以待。”
整日扒拉这些衣着头饰,三皇子都要跑了,竟一无所知。蠢。
“哼!你只管等着!”说着,白婳趾气高扬地走了。毕竟年轻,又被捧杀惯了,激将法很好用。
总算清静些。然而,为防白婳过闲,将主意打到白谦头上,白雅抿了抿唇,唤了玉蔻来,在她耳边低语。玉蔻眼睛贼亮,兴冲冲地走了,看得后面进来的玉竹一脸惊疑,只是清月在此,她再好奇也只得回去再问。
白雅看着垂首而立的清月,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毕竟对方只是一个丫鬟,又怎能说得过刁蛮的白婳?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