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惠仪只觉得棋差一着,暗恼白雅心思活络,竟被她想出这么一个漏子,然而,既不能捏在手里,让郭尉自此和白雅了断,结果也是一样的。届时白谦是个活死人,白雅又手无寸铁,还不是任她宰割?
只是,今日突然他搅和了谋事,这口气她终究咽不下。
“既是离开,也不能轻易离开。郭尉非卫国公府之人,却出入雅馨苑,有违规矩,不若打他一百大板以示惩戒,母亲意下如何?”萧惠仪状似请示。
老夫人点了点头,此话听着有理又不碍事,遂允了。
白雅神色微冷,她身后没个靠山,再多的口舌也是浪费。而萧惠仪恨不得她为了郭尉仪态尽失,好成为阳安城百姓的茶点做些消遣。
很快,院子里响起棍子与rou身“相搏”的声音,郭尉由始至终一言不发,眼神却深沉得可怕。
让郭尉在雅馨苑行刑是白雅亲自求的。
她需要强有力的见证,证明自己的愚蠢。
漩涡边缘,置身事外就像平静的等待,终有狂风暴雨的一瞬。
就像她,曾体面观戏,如今狼狈入戏。
因为“白雅”的半自杀性死亡,她潜意识忽略了“白雅”的最初死因,甚至轻视了白婳这个潜在威胁。
她自以为看穿了萧惠仪外强中干的本质,以为她的阴谋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