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惠仪只觉得不够,恨声道:“母亲以为皇上下了密旨便无人得知了吗?可知宫里的娘娘,侯王夫人,该知道早就知道了!近日卫国公府格外安静,便连邀约也没了,并不是因为您身子抱恙又或是白谦昏迷,不过是因为她们怕递了帖子,您赶着上门来,损了她们的脸面与皇恩!”
“毒妇!你这个毒妇!我是你的母亲,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萧惠仪嗤笑,讥讽道:“若论毒,儿媳甘拜下风。”
她唯有一个白婳,虽不是儿子也掏心掏肺,就怕她受了委屈。老夫人倒好,嘴里说得漂亮,还不是因为怕自己老无所终。也是,如此自私自利的老妇,又做下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确实该担心。
老夫人被气急了,将杯子摔在地上,颤着手指指着萧惠仪:“滚!滚出去!从此以后,莫要踏入我福熙苑半步!”
“儿媳求之不得!”竟转身走了。
白源与老夫人已离心,她又捏着老夫人的七寸,再不必同以往般缩手缩脚。若不是存了白婳和三皇子的糟心事,萧惠仪只想拍手称快。
身后是重物被扫落于地的声响,萧惠仪一脸恨意,让锦心附耳过来,低语了几句。锦心脸色煞白,见萧惠仪的眼角带着冷光,只得小心应下。
才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