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啁疼得直抽气,那颗泪痣颤颤的,像颗楚楚可怜的泪珠。
施辞忍不住从后面拥住她,唐啁就在她的一臂之内,像只娇小发颤的小鸟。
施辞突然有点走神,唐啁的后颈就在她的脸颊边,几乎可以感受到那处雪白的滑嫩,还有她t恤领口下随着她吸气起伏的,带着体温的曲线。
晶莹的水液不断地从水龙头流出,流过她们交叠的手。
“要多久?”唐啁忍着疼问。
施辞及时掐住自己发散的思绪,“至少要十五分钟。”她说话转移唐啁的注意力,“然后我们送它去医院,你不用担心……”
她没有这么近地跟唐啁说过话,年轻女孩那纤柔的面容就在咫尺之间,毫无瑕疵。
施辞听到自己的声音,语气还算正常,言语也是年长者该说的,“好孩子,你很勇敢,很棒。”
唐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