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啁到的时候,丁女士并没有像他事先交代好的那样出门,而是拉着唐啁聊了半天。
“哎呀,真系靓女,”她笑得见牙不见眼,连许久不说的母语都出来了,“边度人?”
“几多岁?”
“和我家小海怎么认识的?”
“哦,我记起你来了,你是不是来过家里,和施辞一起送小海回来的?”丁女士笑眯眯问。
唐啁言简意赅地答着。
心里却想着:“怎么叫施海做小海,却叫施教授名字呢?”
唐啁甚至开始想这位mama是不是有点重男轻女。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施辞不像在不平等的家境里成长起来的,她身上有一股别人没有的自由和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