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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主动说什么。

    穆修宁当然能感觉出来裴铭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可是他不敢真的有所期待，穆修宁已经不再那么频繁地惦记孩子的事情了，但却花了更多的时间给裴铭安所做的一切找个他认为合理的理由。

    裴铭安不肯离婚是出于内疚，裴铭安标记他是信息素吸引，裴铭安对他好是怕他会自残或者自杀，裴铭安会对他硬是因为zuoai很舒服……

    这无数的理由里面，唯独不可能出现的，是喜欢或者爱。

    穆修宁自虐地催眠自己，对裴铭安所有让他无法解释的行为视而不见，就这么得过且过，他只想安分守己地等，等待裴铭安再次把他打回冷宫的那一天。然后？然后该离婚离婚，至少到那个时候谁也不欠谁，至于自己是死是活，应该也不会对裴铭安造成什么影响。

    电话铃声把穆修宁猛地从负面情绪里拉回现实，他面前的画板上被他涂了一片厚重的黑云，穆修宁一把扯掉画纸揉成一团，这才接起电话，电话那边裴铭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修宁？没事吧？怎么这么久才接？”

    “……”穆修宁的呼吸确实有点乱，他的手上也染了黑色的颜料，看起来不详极了，嫌恶地将手里的纸丢进垃圾桶，穆修宁开口回了裴铭安两个字，“没事……”

    隔着电话裴铭安自然察觉不了那么多，加上穆修宁很快把情绪调整回来，裴铭安虽有疑惑，眼下却被另一件事情困扰，“修宁，我今天会晚点回去，军队里有些事要处理……应该会很晚，你不要等我，困了自己先睡。”

    “……”穆修宁本就不怎么明朗的心情瞬间越发阴郁，自己却意识不到，眉头紧蹙，到底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