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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华娱视为禁脔，任何想改变公司的，都是他的敌人。”

    斯年笑了笑“就算如此，他也到了必须选出继承人的年纪，华文栋这次插足公司，未必没有他的默许。你和华姐，加上文女士手上的股份，占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三十一，华老爷子则独占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三十七，华文栋多年收购公司股份，大概能有百分之一。假如华老爷子真有扶持华文栋的意思，从自己手上分出一点，也足以让他和你们的持股持平，这样他在董事会上也有了一席之地。”

    华学林和华书仪手上各有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是他们出生时华老爷子从自己的股份里分出来的。

    “华老爷子没这么做，怕也是担心华文栋立不住。如你所说，华老爷子刚愎自用，可能对你们姐弟有所不满，所以有了换人的想法。而他的私生子里，有心且看起来有能耐继承家产的，唯有华文栋。但老爷子也清楚华文栋没有管理公司的经验，于是试着把华娱最挣钱的公司给了他，只要他能守住，便有了继承资格。从华文栋走马上任那一天开始，便是考察的开始。”

    “这一点，我想华文栋必定能明白，所以他才在上任之后动作频出，想做出一番表现给老爷子看。并且也搞出了这么一招，想拿我作筏子，引起华姐乃至你和老爷子的对立；假如你们不接招，能把我拉下也对他有利。但就像我说的，这样做变数太多。”

    “谁能保证你们会和华老爷子对着干呢？再怎么说我也是外人，但华娱不但是你们母亲多年心血，也是市值百亿的大公司，谁能保证我比公司重要？这是一个变数，而另一个……”

    斯年定定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