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江景元年纪再大些有这份稳重,那就是再好不过,可放在这个十九岁的少年郎身上总觉得有些不合时宜。
转念一想,江景元毕竟年少丧父,如若不成熟稳重点,一天也会让女儿cao心不少,又觉得江景元应该有这份稳重。
“外公太言过其实,景元怎可于外公相提并论。”江景元继续谦虚。
陈钰泓不再跟外孙理论,出门找到一个衙役,让他去牢房里走一趟。
江景元起身也想跟着去瞅瞅,却被陈钰泓拦住,“狱中多晦气,你身子骨弱,别沾染了脏东西,回头你娘可不得回娘家来一哭二闹三上吊。”
江景元没有坚持,顺势又坐了回去,“我只是想起来狱中还关押着我的同族人,听说快要落气了,想去看看。”
一想到江成柱,江景元的眉头就微微皱了一下,再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又没有犯什么罪大恶极之事,罪不致死。
在狱中关押了这么几个月,想必该受到的惩罚也受到了,他想去看看顺便再找个大夫看一看。
陈钰泓却是笑了,重新给江景元沏上一杯茶,“放心吧,外公都给你安排好了,早就找大夫给他看过了,这几日的伤口都恢复得挺不错的,再过段时间都能出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