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小婶可是把小叔管得死死的,没有经过小婶的批准,回家要是闻到一滴酒味那可是要受罚的。
狠起来那可是三天不准小叔同房,弄得小叔都计划着在自己房间里挖个地道,等小婶睡着了偷偷溜进去。
任荃梗着脖子,一脸不承认自己怕媳妇,“不用洗,不就一点脂粉,你小婶还敢来责问我不成。”
江景元和徐水舟低低笑笑,很给面子的没有方面揭穿他。
也不知道前两天是谁抱小婶的大腿一哭二闹三上吊要进屋的。
“对了,我今儿来是给你说两件事。”任荃皱着眉头岔开话题。
“小叔请说。”江景元忍住笑意,颤抖着手给任荃倒了一杯凉茶。
任荃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有些踌躇地看了眼江景元,“这事说起来还是你惹下的祸事。”
“哦。”江景元撩起袍子坐下,来了兴趣。
“还不是你这免劳役弄的,这朝廷上上下下都要钱,可朝廷贪腐本就不成个样子,哪里拿的出来。”
任荃随意地喝着茶,吃着桌上的花生米,又接着说道,“你这以工代赋固然好,可就是要朝廷出钱,偏偏先前你收银子那招使得太漂亮,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