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_潮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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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吹 (第2/5页)

何况他还在故意地舔、吹、咬、吸。识时务者当她也。温阮哭哭啼啼地喊:哥哥~哥哥慢一点嘛,慢一点舒服。

    不行。话音未了又一个贯穿深入。这态度,难免不让温阮想起给她讲题的江雁声,物理竞赛题稀奇古怪,温阮曾被一道题磨得耐心尽失,想要放弃,江雁声却坚定要为她讲清楚,说什么都不肯停下。现在也这样,认死理啊。

    温阮失魂乱叫:啊嗯,捅到了,要被捅穿了。雁声看见,少女身下的被子床单被她揪起裹乱,心里腾升起无边无际的兴奋,撞击的深度因此更进一步。

    卧室内的家具设施陈旧过时,宽大笨重的双人床此时因了这份狂热性爱吱吱哑哑,和着两人交织的喘息响个不停。

    忽然,楼下某处传来了稀疏平常的锁车的滴滴声响。

    江雁声停下来,凝神屏气,神情严肃。温阮刚被他送上高潮,陷在一堆布料中无助战栗着。雁声凝眸望着身下的温阮尽态极妍,忽地熄灭了那个念头停下来假装无事发生出门迎接母亲的念头。

    江雁声扶起温阮,不甚温柔地给她翻了个面,让她跪爬在床尾,懵懵懂懂地回头望他。怎么啊!雁声扶好对准,挺身一送,又急又狠,就像之前没吃过一般。

    你能不能说一声,呜温阮被cao到酥软了骨头,上半身懒懒地倒在床上,只高高翘起屁股,任君cao弄。太深啦

    后入是动物交媾的姿势,为的是更好的受精,因为这个姿势插进得够深。温阮想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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