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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三件衣服呢，不冷。”

    白可掩住自己的讶异，穿着三件衣服还那么的瘦弱，她是有多削瘦？

    晴柔熟练的点完餐，没多久餐点就铺上了垫着雪白桌布的桌子。

    窗外人流攒动，热闹非凡，窗内安静典雅，只有众人低低的交谈声和餐具碰撞的声音。白可双手交叉，左手拇指频繁的搓着右手拇指，指节上不停的红白交替。

    “我去年结的婚。”白可说。

    晴柔抬头，望见她眼中那一丝甜蜜，“恭喜。”

    白可扯动嘴角，嘴角溢出淡淡的笑意。随即眼神流动，笑意逐渐消失。“当年的事，是我对不住你。迟来的道歉，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是要说的——对不起。”

    楼下窗外有东西密密麻麻从天而降，晴柔侧目一看，下雪了。她望向白可的眼睛，里面尽然是真诚，晴柔勾了勾嘴角，勾出一个让人不知该喜该悲的笑容。没有记错的话，曾经在她明确放弃陈安墨之后又上演了衣裳尽落客厅的大戏。

    “那时候，说真的，答应退让是一回事儿，看到你们在一起感到心痛又是另一回事儿。说到底，还是当年太年少无知。那时我日日夜夜想着，我爱他那么久，我对他的爱绝对超过你对他的爱，为什么我要放弃？”

    白可顿了顿，闭了闭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片刻笑了，“执念之深，我到现在还依稀记得当时所想。我利用了韩尔，其实我一直都清楚他的心意……那些事情韩尔都对你说了吧？”她轻笑了一声，眼里尽是悔恨无奈，“真的羞于提起当年那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