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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一怔:“你干嘛?” 谢池用很平淡的语调说:“我知道的时候meimei和奶奶已经用了其他东西了,不好意思,没办法退掉。” 他总是这样,再不高兴也不发火,故意用一种不在乎无所谓的语气,反而让别人难受。我也生气起来:“那是我家里送她们的礼物,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要替她们做主了?” 谢池再开口时彻底打破我的忍耐:“你和她们又有关系吗,就要送东西?” 一瞬间,一盆冷水从我头上浇下,那些愤怒都被浇灭了,只有难堪和委屈滋滋作响,余温烧得我guntang,熏得我思绪模糊、视线模糊。 我扭头就走,那一刻突然无比讨厌谢池的自尊心,谢池模糊不清的界限感,谢池对我的好意的疏离拒绝,谢池的一半。另一半是他默不作声地为我做很多事,我总能记起来,再把喜欢唤醒。谢池的寡言就是这样带着割裂感,钝的那面很贴合,锋利的那面又能很轻易地挑破一些东西:我和谢池在太多地方有着不同。 我把崭新的手机盒锁进了柜子里。 他再次联系我时,是站在我家小区门口。其实没有联系,后来我才知道他因为没有我的号码,每天休息时间都会来等,试图等到我,上班再骑车赶回去。就这样等了好几天。他沉默着走到我面前,我往左,他也往右,我往右他又往左。最后我们只好站定,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 “我自己买了。” 谢池根本不是来和好的,是来惹我的。我看了一眼,是比那一部便宜很多的手机。 “哦。” 我本来想故作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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