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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浴室里zuoai,同居邀请 (第3/7页)
风身体上下每一处他都尝过,看看又如何? 他心情好了起来,但不会表现出来。他之前在韩国超市打临时工,经理是个韩国男人,一次搬货休息期间曾经打趣他:Wan,你真是个扑克脸!步惊云当时没听懂,也不想听,他只在意自己每小时十五块五的工资能不能每个月结两次。 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打圣贤工。如今现在为了聂风,他却把周六一整天都空出来,做完饭后,再把这送上门的师弟吃个干净。他们一次会做得很久,久到连聂风结实的小腿都打颤。聂风不在他那过夜,不知道是不是嫌步惊云的床太小。聂风离开后他会闷在屋里抽烟,房间里一股jingye和汗水的结合味道。他知道自己会这样一路走到黑,但聂风呢? 他每次离开的时候也会带走房间里性爱后的臭味吗? 有好几次步惊云都想把聂风搂在怀里闻闻他的头发,但他都忍住了。聂风和他上床,应该只是找不到地方发泄欲望,他自己何尝不是一样?有一次秦霜送给他几张电影票,让他带新生去看看。他当然只携了聂风去,两个人英语不知道谁更差一点,也许是聂风,毕竟电影演到一半的时候他就把头靠在步惊云肩膀上睡着了,长发掉在他手背上,那一片皮肤和心里都痒痒的。到最后他整个人都歪到在步惊云身上,呼吸打在对方脖颈处,步惊云被他鼻息撩拨得半勃起来,他忍得辛苦,电影一散场就把聂风扛回三个街区外的家里,捏住他脚踝,把他两条长腿扛到肩膀上,头埋在他颈窝里,狠狠干了他一下午。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和聂风上床,两个人都无甚经验,步惊云大半夜的还上到街上去成人用品店现买了润滑液和安全套,他jiba在裤子里挺起个帐篷来,硬邦邦消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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