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笼_第三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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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话 (第2/5页)

生,男女不辨的大学生,迟家酿叫他什么都与那张脸不相符,迟家人只能教她叫玉盏。

    “绿灯了哇,”迟母带着丝绸手套的手在驾驶椅背后面拍了拍,迟家酿也跟着咿咿呜呜,迟一奉才反应过来,踩下油门。

    去墓地的路程不长不短,话多是后排两位说,迟母讲家长里短,迟家酿有听得懂的词就跟着学舌,听不懂的她也很捧场,胡乱叫叫。玉盏也陪着讲,偶尔主动问两句,迟一奉就是个旁听的司机。

    “叔叔今天不去吗?”玉盏对迟父迟母都没有改口,他自己本身是孤儿,家庭事务上生疏又慢热,迟家人在情感上体恤他,对这些形式礼数上的东西一概不计较。

    “他们单位有给烈士扫墓的活动,他提前去过或川那里,今天去单位那边了,”迟母将怀抱的花瓷瓶往前捧,让玉盏看:“带了这么好些,水灵又漂亮。”

    玉盏扭着身子去接,迟一奉放慢车速,等他搂住了坐好了,车速又渐渐快起来。

    迟母身子前倾向他讲家里保姆多么会种花,当然了,插花都是她亲自动手,她委婉地就自己花艺手法越来越好这件事取得了玉盏的认同。家里种的多是素色花朵,绣球一样的团在一起,叶片青绿带锯齿,一片片攀着枝,间杂着几株长杉红果。

    “真好看,”玉盏笑得眼睛弯起来,干了件小孩干的事——他像迟家酿一样将脸埋到花束中,声音闷闷的轻快:“也好香。”

    迟母身子向后倚,戴着手套的两手交叠,她歪着头看着玉盏埋下去的侧脸也笑起来:“用花瓶装就是想漂亮花儿开久一点,香久一点,他会很喜欢的。”

    玉盏的脸全在白色花团里了,看不到他的表情,迟一奉将视线收回来,车缓缓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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