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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希望能减轻一点他的痛楚。傀儡冰冷的双手紧紧握住谢衣发烫的掌心，冰火相交，来自同一个灵魂的相互感应，谢衣眉间恢复一丝清明，声音微弱轻颤：“你们何必......我......并非谢衣......”

    “你是谢衣，本座的爱徒，没有本座的命令，不准死！”沈夜低沉的声音透出，一字一顿充满威严，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初七紧了紧两人相握得双手，面具下的脸充满坚定，他们两个，少了任何一个，都不是完整的谢衣。

    “师尊......”谢衣轻轻唤出两个字。

    沈夜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带着一丝宠溺的笑容，那是除了沈曦和谢衣之外，任何人都无法享受到的笑容。

    百年事，一笑间，全淡然。

    突然，谢衣眉间隐约渗出一丝魔气，撕裂般的疼痛再次入狂风暴雨般袭来，源源不断地侵蚀着他的思想。

    沈夜眼神一沉，再次提起巨大的灵力，脸色霎时苍白，胸口转来神血灼烧的疼痛。下界的浊气和神血的燃烧如灭顶的洪水侵袭而来，嘴角渗出一丝鲜红的血，他的血液总是带着淡淡的神木香气。惨白的掌心再次聚集一股至清的灵力，那是神血之力，眼下只能催动神血之力，方能与那魔物一搏了。

    “不可以！！！”

    显然初七和谢衣都已经发现了沈夜试图催动神血之力来击碎心魔。但是他们也很清楚，下界的浊气对沈夜本就不利，之前他还受了谢衣穿心的一剑，而且多次动用高阶法术，此刻又要催动神血之力，这无异于是以命换命的赌博。

    无论是初七还是谢衣，都不会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