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花_一一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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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零 (第5/6页)

 两排齿痕清晰地印在木栓上,可想而知玉鸾使了多大的劲。若是没有木栓,他恐怕早就咬断自己的舌头了。

    蛇首行动自如地在尿孔里来回伸缩,强行扩张尿孔。另一边厢,紧闭狭窄的肠道使老鼠渐渐窒息,它愤怒地横冲直撞,想要撕开这一层黏稠灼热的rou膜。

    老鼠钻得愈来愈深,把玉鸾雪白的肚皮高高地撑起来,纤毫毕现地浮现出老鼠那张牙舞爪的轮廓,  尖尖的耳朵丶突出来的嘴巴丶锋利的牙齿丶儿拳大小的身体,老鼠的头颅还在执拗地往肠道深处钻动,使小腹泛起无数道斑驳的紫青筋骼,彷佛玉鸾怀着什麽诡异的妖胎,即将开膛剖腹地冲出来。?

    终於,那头疯癫的老鼠狠劲十足地咬着玉鸾的rou蒂—

    rou蒂的庞大刺激直接影响尿道,尿孔和肠道同时狂乱地射出鲜血浊液,那条还困在尿道里的蛇竟然被闷死其中。?

    玉鸾已经叫不出来,只全身重重地一震,如同烂泥般瘫软铁床上,晕厥过去。

    韶光易逝,柳户朝云湿,花窗午篆清,眼见燕子南飞,枝头的桃花刚刚落了,桃花树下的橘红凌霄已  然绕翠成群。

    还没有细味樱花的浅浅匀红,芙蓉已大片地开满碧涛绿水,来去匆匆的骤雨吹散最後一朵蓝花楹,埋葬在粉樱绿柳之中,如同滴落汪洋大海的雪水。?

    晏怜绪以为楼月璃很快就会追上来,没想到这一别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月了。

    夏雨不止,翡翠帘卷,鸾帷虚铺,晏怜绪一身素衣,跣足闲卧回廊红窗下。他随意靠着合莲卷柱,膝上放着璇花,慵懒地聆听小雨翻花落画檐。

    海棠枝上胭脂如滴,净雨滑过初生菡萏,宛若少女那淡月梨花的泪颜。

    十指在琴弦上舞雪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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