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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一 (第3/6页)

怜绪的rou壶当成一个肮脏的粪坑,必须彻头彻尾地清洗乾净。

    终於,楼月璃把被肠rou紧咬着的刷子强行拔出来,任由肠xue张开一圈rou洞,然後把刷子伸到晏怜绪的面前,只见坚硬的刷毛早已经被晏怜绪的玉壶春露泡得湿软。

    翠荫浓,莺声懒,但见绣床上绿云堆臂,玉肌娇软,软枕斜印曲花藤,晏怜绪迷茫地仰头看着楼月璃,螺髻松松沾玉润,眼波烟浓如雾,渗着说不出的媚意。

    「爷??」晏怜绪微微歪头,尾音拉得长长的,他的脸颊讨好地蹭着楼月璃的手背,成为一头调教得顺从的小母狗。

    楼月璃一言不发,只是翻动着刷子。

    晏怜绪乖巧地伸出一截梅蕊,细细舔着刷子上的春露,偶然发出嗯嗯声,如同小孩子在舔着甜美的冰棍。

    软舌在刷毛上勾出一缕缕银丝,晏怜绪握着楼月璃的冰骨雪腕,舌头渐渐上滑,专心致志地舔着楼月璃的指节,如同小奶狗在顽皮地玩弄着毛球,舔得那纤长玉指宛如凝露花蕊,指甲似残红褪瓣。

    晏怜绪把楼月璃的指头含在嘴里,眼角上勾地看着楼月璃,眼底如同含着甜腻得化不开的蜂蜜,一抹浅红的泪痕滑进鸦鬓,愈发冶艳放荡。

    舌尖老练地在柔软的指腹上画着圈,楼月璃羽睫低垂,挡着一双绿眸,只轻轻地逗弄晏怜绪的口腔。晏怜绪的墨眸半合,泪珠盈盈坠睫,檀唇羞启,任由楼月璃刮着贝齿後的软rou。

    「嗯??啊??」

    齿如角犀,映着濡湿的雪光,一截红舌混着含不住的银涎斜斜地吐出来。

    楼月璃的手指伸到晏怜绪的喉咙口里,熟悉的异物感使晏怜绪浑身发软,一双倒扣玉碗似的雪臀翘得更高了,已经准备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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