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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傻子……”夜子衍听着电话里周敏的小抱怨小委屈，刚刚在工作上听到那些人枯燥又二百五的建议而一肚子暴戾的情绪无法消除，似乎再一瞬间便被安抚了，靠在电脑椅上，“我是一个有诺必守的人，可是，我并没有说，你求了，我就一定要遵守！我只是说，考虑看看……”

    “jianian商！”

    夜子衍突然觉得，逗着周敏是一件很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喜欢看她明明恨不得咬自己又舍不得的表情，那双眼睛里的柔情、孤注一掷的决然以及专注和深情不悔的固执坚持让他移不开视线。

    “在SH办完事情，快点回来，我不喜欢外面食物的味道。”

    “可我做的，也没见你吃过几次，每一次都是倒掉了……”周敏有些委屈的说到，“我做了很久的。”

    “不是想调理我的身体和胃吗？以后不会了……”夜子衍转着自己手指间的钢笔，神情带着一丝放纵的宠溺，但是他自己丝毫没有察觉，但是在他身边一直如隐形人的秘书长却已经无法冷静了。

    因为，他已经发现了，夜子衍对待周敏和穆柔时的不一样，那是另种截然不同的不一样。

    如果说，在夜子衍这里，穆柔是一种标志着自己某种不容缺失的东西而步步为营的冷静狠厉，那么周敏就更像是夜子衍情绪的开关，让他变得柔和以及充满了一种平时难以舒缓紧绷和僵硬的宁静平凡，让他不会太冷，不会太烫，恰当刚好的停在一个度上。

    或许是因为周敏知道自己最大的那个秘密后，她依旧对自己的那份傻气让他震惊的同时，夜子衍更多地是不可思议的迷惑，迷惑她究竟可以为了她自己口中所说的爱做到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