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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 (第2/4页)

惯摸的透透的。

    方才说余洲在餐厅里硬的冒火,吹了一路的风,这火便消下去大半。待三人淋湿的差不多了,他挤出一坨沐浴液,伸手勾住宋阳的腰,就往那私密敏感处涂。那软趴趴的小东西埋在毛发里,以打泡的名义被搓扁揉圆,最后颤巍巍的半抬起了头。

    醉酒的人一向不够敏感,余洲没想让宋阳全部起立,他亲了亲宋阳的耳朵,这使怀里人一哆嗦,喉咙里颤着发出几声呜咽。

    这几声呜咽很好的取悦了余洲,他决定放过宋阳的小东西。把两根手指圈成环状,从根部一直撸到顶端,泡沫自中心一直向周围涌,越积越多,最后盈满整个虎口。

    他把泡沫全都涂抹在宋阳的小rutou上——不用看也知道那处的粉红色。那处不知何时已经硬挺了,比下面还硬,揉一揉宋阳便要抖。他咬着宋阳的耳朵,时而用舌尖在耳廓处描画,或者干脆伸长舌头,又湿又滑,直要往那洞里探去。

    痒。

    酥酥麻麻的痒。

    痒的像千百只蚂蚁从头顶往身下爬。

    痒的宋阳直接嘤了出来,那嘤声带了几分难自持与哭腔。范子平趁机用一只手捏住宋阳的几寸薄腰,另一只手单手打开了润滑液的瓶盖挤在手心里,抹了个八九分的均匀。沾满润滑液的手绕到宋阳的身后,轻轻的在那褶皱处画圈的磨。

    并不是第一次了,但范子平总像舍不得弄疼他,即使那处湿软的能够直接插进去,范子平仍是坚持每次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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