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红倚绿自是不肯,仍旧直直的站在那儿。
老夫人见状,又笑了,说:“你们两个丫头放心,老身我啊,只对这后宅的事儿门清,下毒害人自然不成问题。这面对面明刀明枪的来,老身可不是这姑娘的对手。至于我这丫头,你们更不用担心,她啊,跟着我这么些年,胆子都快吓没了。”
青红倚绿又看了看秦宏瑾,见她面色一沉,只得退了出去。
秦宏瑾见二人走了,对老妇人说:“她们走了,您说吧。”
老夫人面色坦然的坐在椅子上,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好久没有喝到君山银针了。您这茶是贡茶吧,滋味甘醇甜爽,只可惜水不对,您那丫鬟是用井水冲泡,这北地的井水不好,入口发涩,您回头让她用咱雍郡城边上的溪水,那水是雪山的雪化了流下来的,用那水冲泡出来的茶,才最是轻浮。”
秦宏瑾见着老夫人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没有用的话,有些头痛,说:“您想说什么就直说。”
“从您给我上了这杯茶开始我就知道我逃不过去了。”老妇人说,“西戎人不爱吃咱大梁的茶,但是咱大梁的人啊,离不开它,长时间不喝,就想得慌。”
秦宏瑾坐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