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余犹豫了一下,暗地里攥了攥拳头,鼓足了勇气,说:“秦姑娘,这几天,你有没有担心过我?”
秦宏瑾被他的话问住了,她回忆了一下那天的情形,说:“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担心过你。但是,当我看到西戎刺客刺伤你的时候,我的内心是愤怒的,愤怒到失去理智。”
秦家军的规矩,遇到这种事情,基本都是要留活口的,可是当时秦宏瑾确实想都想,直接把长剑刺进了西戎刺客的胸口,一招致命。
萧知余听话笑了,说:“那证明我在你心里还算有点地位的。”
“那你有没有怕过?”秦宏瑾说。
萧知余摇摇头,说:“我当时其实没有多想,只是想着只要你安全就好。”
“你又不是不会武功,干什么非要当人rou盾牌。”
“当时情况突然,那里想那么多啊。”萧知余说。
秦宏瑾想了想,说:“其实,我觉得我更担心裕王妃多一点。那天一进来,我看见裕王妃憔悴的样子,觉得特别对不起她,然后我就给她跪下了。”
萧知余被秦宏瑾最后一句话呛到了,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他咳嗽了半天,扯着后背得伤口很痛。秦宏瑾手足无措地坐在那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