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后来躲起来的时候想明白了一些事儿,可能没那么简单。”周mama说,“只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到了京城再说。”
秦宏瑾被她这一句噎在那儿,上不来下不去的。
“行了,我得回去睡了,这人上了岁数走了困这一宿都睡不着。今儿个终于把憋了这么多年的话说了个痛快,估计会去能睡会儿了。你自己留在这儿慢慢坐着吧,我就不陪着了。”周mama说完就慢慢的走回了厢房。秦宏瑾在后面盯着她的佝偻的背影,好想打人。
第二天,秦宏瑾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坐在县衙里,孙知州往她那儿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道:“您昨晚是怎么了?”
“没事儿,”秦宏瑾说,“就是换了新地方有些不适应。”
孙知州心想,我才不信呢,一路过来大家伙都累的七荤八素的,只有你精神得跟只活奔乱跳的青蛙似的,怎么现在就不适应了,骗鬼呢。他又看了一会儿手里的册子,说:“昨天您留下的那老妪跟她孙女可是有什么问题?”
秦宏瑾想了想,说:“京城付家有段不能说的事儿跟她有些关联。您受累给遮掩一下,她俩的户籍就别往京里送了,成不?”付jiejie对不住了,只能拿你来遮掩一二了。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