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在飞香殿摔了两套茶具,说:“到底是哪个小贱人知道了这事,都编成话本子跟杂剧出来了。”
尤mama在旁边给贤妃又倒了杯茶,说:“娘娘息怒,老奴倒是觉得这是好事。”
“什么意思?”贤妃看了尤mama一眼。
“您想啊,这都成了话本子跟杂剧了,可见传的范围有多广。老百姓拿这玩意都当个消遣。大部分人都觉得真是隐秘事,哪有这么光明正大到处说的。”尤mama说,“而且,这话本子出来,证明知道这事儿的人心里着急了,这是逼着您出手啊。越这样,您就越不能动,他们就越着急。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贤妃想了想,觉得尤mama说的有道理。
“你说的也对。让他们继续查着,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做了。”贤妃说,“太子妃已经有孕,再生个小皇子出来。这太子就稳上加稳了。”
“所以,您现在只要稳稳地坐在那儿,就没人感动您。”尤mama说,
可惜,这番对话太子妃不知道,不然她可能会气死。果然不在一个频率上思考问题的人,是无法成为亲密无间的队友的。
秦宏瑾再去礼部的时候,已经是六月中旬了。她刚一进门,礼部侍郎就一直盯着她看,弄得秦宏瑾特别不自在。她忍了半天,说:“张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