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周mama在两个小丫鬟的服侍下洗了头发,擦拭干净盘好后又被搀扶着进了浴桶,热水氤氲,周mama感觉身上的汗毛孔都张开了,很是舒服。这么多年,她终于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一个时辰之后,周mama换了身干净衣服去了秦宏瑾那儿,见周mama来了,青红跟倚绿默契的走了出去。
“周mama,您这是?”秦宏瑾问道。
“秦姑娘,我明天白天得出去一趟,跟你说一声,不用府里的马车,我自己走着就能去。”
“您要去哪儿?”秦宏瑾问道。
“就我家原来的宅子那儿。就在马行街。”周mama说。
“马行街那儿的废旧宅子原来是您家的啊?”秦宏瑾说,“我还真知道那儿,小时候淘气还去那儿看过呢。”
“也不知道现在破成什么样了。您放心,我就是假装从那儿路过,不多看。估摸着那儿应该有赵毒妇的人守着,不能打草惊蛇。”
秦宏瑾觉得周mama真是可惜了,她要是领兵打仗,估计也是一把好手,谨慎、缜密、周全,难能可贵的将才。
周mama犹豫了一会儿,从手里掏出一方帕子,说:“秦姑娘,这个帕子上的绣花您看看,是宫里特有的。我有一位老姐妹最会绣它,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这是我学着绣的,十几年下来,也学了个九成九。我想了想,您明天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