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坐在那儿,一双娇滴滴的清水眼定定地看着跳跃的烛火,高挺的鼻梁下面是圆厚的嘴唇,非但不显得蠢钝,反而平添了几分娇憨。她又垂下了眼睛,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态。饶是从小看她长大的尤mama,都觉得世间怎会有如此尤物。
“皇帝他去哪儿,与我又有何干系。”贤妃说,“这么多年了,mama还不清楚吗,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年轻漂亮又会奉承的姑娘。”
“那您这是?”尤mama问道。
“前儿个那帕子查出来是哪个殿里的了吗?”年仅四十的贤妃声音婉转清脆,仿佛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没有。老身这些天一直瞅着它,越看越像宋jiejie的手法。”尤mama低声说。
贤妃听完这话皱起两弯秀气的眉毛,非但不显得凌厉,倒是增加了几分英气。
“那事儿当年不是办利索了吗?”
“可是您也知道,那几位家里虽说都没人了,但是宋家跟周家这尸骨残骸数量对不上。”尤mama说。
“您的意思可是走脱了两位这事儿,是真的了?”贤妃的声音凌厉了起来。
尤mama点点头,说:“这么多年了,家里也是一直在追查。这帕子一出来,马行街周jiejie家的老宅子咱家就派人一直盯着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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