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跟您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还没问您姓什么呢?您登记的户籍就不用告诉我了,肯定不是真的。”秦宏瑾看着坐在石桌对面的老妇人,问道。
“老身娘家姓周,夫家姓史,这许久不提,都快忘了,您啊,还是叫我一声周mama吧,这人啊,不能忘了自己姓什么不是?”
“周mama您这半夜起来是?”
“睡不着啊,每天晚上闭眼都是那天的情景,那冲天的火光,把半边天都照亮了。”
秦宏瑾想了想,把身上披着的外衣递给了周mama,说:“天凉,您披上点,趁着现在没人,您能再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形吗?不怕您笑话,我睡不着就是因为这事儿。”
周mama倒是不客气,接过秦宏瑾的衣服披上,叹了口气,说:“其实,这里面的事儿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那姓赵的毒妇想事情滴水不漏,做事又缜密,我只是知道其中的一小部分。”
秦宏瑾有些想笑,赵贤妃做事缜密,可能吗,她跟敏德郡主结下的梁子不就是因为她说话不走脑子吗,难道说,这些都是她装出来的不成?
“给那毒妇办事儿的一共有四个人,除了我,其他人应该都死了吧,只有死人才是不会泄露秘密的。我只知道其中一个姓李,剩下的就不知道了。”周mama说道,“我啊,年轻时候是宫里的女官,25岁上,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