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雯雯在老家守孝时候庄上的一个婆子绣的。张夫人看她绣活好,把她从庄上提拔上来。”夏秀清说。
付锦绣又把帕子看了一遍,说:“依我看,这婆子定是在藏拙,张家再差,也不可能用这等绣线,估计是她怕手生,特意拿来最差等的绣线练手,饶是这样,还能算是个好活计,被那张姑娘慧眼识精要了过来。有这等手艺的人,断不能沦落成这样,你看吧,她应该不会再绣这等活计出来了。”
“对了,”夏秀清忽然想到一件事,“张雯雯说这婆子是个哑巴。”
“那就更有问题了,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不该知道的,就是撞见了一些不该撞见的。你回头提点那张家姑娘两句,这等人,还是让她回庄子比较好。也别说甚了,断了人家生路,能从宫里全须全尾的出来,只是哑了嗓子,也不容易。”付锦绣说。
夏秀清点点头,说:“不知道为什么,见了这帕子我总有种莫名的心慌,好像是哪儿不对劲,但是你让我说,又说不出来。”
“没什么问题啊,只不过是个从宫里出来的老mama罢了,别让她再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