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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桐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东西，“你妈……口味独特。”

    “艺术家都如此，总有自己的癖好。”

    “……”

    “所以，你不要害怕，那些东西都是假的。”

    郁桐点了点头。

    窗外下起了倾盆大雨，潮湿的气息铺洒进室内。在忽明忽暗的电光中，幽安慢慢爬近郁桐，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到他肩上。

    郁桐抱住幽安，他刚想说点什么，摸到幽安身上的衣服时，又想到那间屋子里那些身形眼熟的人偶，还有身上穿的衣服，一个可怕的念头窜上心头。

    郁桐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犹豫地问道：“幽安，你妈有没有对你……”

    幽安轻轻叹了口气，“她脾气不好，不顺着她就会又哭又闹，折腾的不得安宁。没办法，做子女的就是要让父母开心，对吗？”

    “呃……她精神是不是有点……”

    “mama说，我打扮起来比那些娃娃更好看。有段时间，她每天为我打扮，做新衣服。”

    “她……”

    “mama还说，她的孩子，容不得半点瑕疵。”

    幽安放开郁桐，把衣摆掀开，两条光裸的长腿露了出来，右腿上一抹艳丽的红在雪白的腿上狰狞妖艳。

    幽安拉着郁桐的手摸上那块皮肤，“这里以前有块疤，她嫌不好看，硬生生刺上了这个。”

    “这是……”郁桐仔细去看，觉得有些熟悉。

    “她的作品，你见过，那个阁楼里的挂画。”

    郁桐以前不懂，只觉得这个图案瑰丽又奇特。现在看来，只感到悚然。他抚摸着那个刺青，突然想到不久前的疑问：“幽安，你爸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