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
不就是为靡乱找个借口嘛!
盛明楼看破她的心思,又补充道:“在赌场里,搂腰表示你是我的女朋友,可以成为赌注。但如果是这样——”盛明楼举起和姜月十指相扣的手:“表示你是我的太太,谁都不能打你的主意。”
姜月哼哼两声:“那……那你之前有没有……”
有没有像那些男人一样去赌女人啊?
姜月不敢明说。
“没兴趣,而且我已经结婚了。”盛明楼答道。
姜月心底美滋滋的,脸上却还要装作很平静的样子:“这还差不多。”
可转念一想,她还是觉得不对劲。姜月眯起眼:“那你不赌这些,你怎么会知道进这种赌场的暗语啊?”
盛明楼:“因为这里还可以赌生意。”
他们往深处走,直到走到最后一张赌桌前。
依旧是一对一,东家是为中东土豪,穿金戴银,脖子上的金链子粗的跟锁链似的。而坐在他对面的,是位亚裔,cao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
双方各用西班牙语说出筹码后,便由站在中间的发牌员进行发牌。
一张牌,定生死。
姜月听不懂西语,悄悄问道:“赌注是什么啊?”
“金矿眼,和一家世界排名前五十的公司经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