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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有点扭曲。想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就沉默着。

    “你讨厌我吗？”她第二次问这句话。

    可是蒋冬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立刻说不讨厌。

    回到家的附近，蒋冬生刻意绕过何明经常待的位置，从别的地方兜回去。

    不过冤家路窄，还是遇到了何明。

    蒋冬生远远停下车来，看着躺在路中央被人拳打脚踢的落魄男人。

    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又不是自己的亲爸。

    “别打了……”何明蜷缩在地上不停求饶：“求求你们别打了，我过两天一定还钱！我说真的！”

    “臭酒鬼！你前两天也是这么说的！”打他的三个男人，个个都长得高大魁梧，一脚下去能让何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们骂道：“你他妈的再不还钱，我们就去找你老婆，让她替你还！”

    “别去找我老婆，她没钱的……”何明在地上滚动，哀嚎。

    这么窝囊的他，跟那个喝了酒之后凶神恶煞和蒋冬生对打的男人重叠不起来。

    一个可悲的男人，蒋冬生心里只有这句话：“走吧，我们绕路走。”他选择当做没有看见。

    “你不管吗？”丁莼认出了何明，有点担忧地说：“万一他们去找你mama怎么办？”那些人看起来就不是好人，丁莼只是担心蒋冬生的mama会受到牵连。

    “他欠了钱，被人打是他活该，我也没钱帮他还。”上次拿了自己两千就算了，这次兜里剩下的钱不属于自己，那是公费。

    “我看他伤得不轻……”丁莼说：“你过去让他们别打了吧，欠多少先还上。”说着已经从包里拿出钱包，还有三千的现金，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