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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夏姌该受着的，如果说曾经她还有过愚蠢的心软，那么自从……

    夏霏无意识地摸了摸小腹的位置，自从那漫天的血色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刻开始，自从她在医院醒来，知道真的失去了那个弱小的生命开始，她的心里就再也不会有哪些软弱的心软出现了。

    被要求作为证人去警局录口供的时候，夏霏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羽绒服，她的神情极其的清淡，即便是看到坐在对面一脸面无表情的夏姌，她的神情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警察的态度都很小心，很恭敬，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夏姌。

    夏家请了全城最好的律师来为夏姌辩护，甚至她可以坐在这里听夏霏录口供，这一切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她还披着夏家千金的皮子。

    夏霏说的一切都是那天发生的事实，跟视频完全吻合，甚至没有任何一句添油加醋，既客观又冷静。

    然而夏姌看着她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愤恨和恼怒，她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仿佛随时能喷出火来。

    夏姌瞪着她，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尖利，丝毫不加掩饰，“夏霏，你居然真的敢这样做！”

    夏霏波澜不惊，淡淡瞥她一眼，“你连杀人都敢，我不过是实话实说，配合警察的工作，我有什么是应该不敢的？”

    “呵，我知道了，是因为他们都知道你的身份，却不承认你，所以你恼羞成怒了？夏霏，你真的让人觉得可悲！”夏姌整张脸上的神情都极冷，眼像是淬了毒一般，声音却是故意压低了的轻，不过却足以让人听得清楚明白。

    夏霏扬着唇，轻轻一笑，“怎么也不会比一个就要坐牢的人可悲！”

    “不要说得这么不在乎……”夏姌盯着她的脸，一字一顿地拉长着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