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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一眼夏霏，很识趣地主动离开了，只是眼底带了些不甚明显的玩味。

    莫凡一直没有松手，他的视线落到了夏霏那绑着绷带的左手上，眼底划过了一丝疼惜，嗓音压得很低，“手，没事吧？”

    夏霏挽着唇，淡淡地笑，“没什么事，都已经结痂了。”

    “我们许久没见了，你看上去似乎不是特别想看到我的样子，小霏，我们还是朋友，对吗？”莫凡看着她，明媚的桃花眼里闪过明显的暗淡。

    杏眸不自觉地缩了缩，夏霏抬头看着他的脸，对莫凡，不是不愿意看到，而且心生愧疚，看到之后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对不起。”她的指尖微微攥紧了几分，出口便是道歉。

    “小霏，你知道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歉疚。”莫凡脸上神情一变，唇上带着点笑，看上去却莫名的有些落寞和淡淡的无奈。

    夏霏站在原地，没有动，也不再开口，对着莫凡，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说该用怎么样的一种心态来面对他。

    他轻轻松开她的手，脸上的神情也恢复了一些，桃花眼眯了眯，“其实这阵子我一直想打电话给你，关于韩书晔和夏姌的事情，但是之前还有些线索没有调查清楚所以就没有给你打。今天正好碰上了，跟你说，也算是给你一个提醒。”

    “韩书晔？”有一阵子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夏霏不自觉地皱了眉，“他又想做什么事？”

    “他把那份好不容易得到的亲子鉴定给了夏姌，我怀疑他根本是想帮她，而不是如他自己所说的恨死夏姌，想报复她。”莫凡的语调很淡，带着明晃晃的讽刺，上一次韩书晔威胁他约夏姌见面，他们两人见面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