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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这是来兴师问罪？”

    他的声音很低，平平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

    “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莫凡别开脸，拿起他桌上的烟，熟练地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吐出一口烟圈，很烦躁的样子。

    陆皓抬头瞥了眼站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晦暗的眼眸里有隐隐的暗流涌出，脸上却始终是一副平静淡漠的样子。

    “我什么意思对你来说很重要？”

    身体猛地一怔，桃花眼明显一暗，指间的烟差点烫到手指，莫凡皱着眉头，似乎在组织语言。

    “你知道我对她的心思，我愿意放弃，不过是因为你。但是现在……”他有些犹豫地开口，语气低浅黯哑。

    一只手落在膝盖上，陆皓微微阖眸，唇角扬了扬，语调淡淡地开腔，“现在怎么了，后悔了？”

    相处太多年的兄弟，哪怕只是一句话，一个动作，都可以猜到对方的心思。那天晚上看到莫凡出现在那个酒店，看到他看着夏霏的眼神，他就明白了。

    莫凡脸上一僵，桃花眼里马上越起了某种无法克制的情绪，将手上的烟狠狠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我控制不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陷了下去。”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那些照片，没有你的授意，怎么可能刊登出来，陆皓，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如果你不是认真的，我……”

    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陆皓看着他，笑得冷然，“不是认真的，你要怎么样，跟我抢？”

    抢……莫凡狠狠一震，他跑到这里来质问陆皓，到底是想知道什么，

    知道他不是认真的，然后他就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去接近夏霏？

    陆皓看着他眼底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