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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仿佛说中了男人的心思。

    封鸿轻挑眉梢，捞起一块黄喉放在油碟中，“那我再劝霍先生一次，您既然四年前光风霁月眼睁睁看着她沦落地狱，四年后为什么又不甘她嫁给别人了？”

    她扔下筷子，直来直去道：“说白了，就是您下贱，馋人家身子还不敢直说！”

    霍衍铮攥住筷子的手指微微颤抖，半晌，他敛起眉眼里的温和，警告道：“你逾界了。”

    况且，这关系到一场男人之间的博弈。

    他还想说些什么，忽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

    铃声在包间里经久不息，他起初并未打算理睬，看那一通电话不停地打进来，这才拧眉，拿起手机。

    他本想立刻关机，可在看到手机上的号码时，神色又是沉了几分。

    他起身走到了落地窗边，按下接听键，一句话没说，只是听着电话那头的人先入为主似的说着什么，越听，脸色越沉冷。

    封鸿可没什么不能偷听电话的自觉，隐约，她听到了三个亿什么的……

    他挂断电话后，封鸿直白的问：“你要卖了年年？”

    霍衍铮停顿了一下，漠然道：“打错电话的。”

    ……

    晚上，霍衍铮回到公寓之前，已经找地方洗去了一身的味道，他瞧见兮年在客厅里读剧本，自己去了书房办公。

    有几分相敬如宾的意味。

    兮年本还想问问霍衍铮是不是有什么事，却因为太过疲累，洗完澡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四年，见不到霍衍铮的日子里，兮年夜晚时常面临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