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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你亲口告诉了我。”

    “……”她的嘴巴一点一点张大，惊疑与警惕褪去，换上了难以掩饰的懊恼。

    周子羡似乎再也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你还说我欺负你。”

    “那不是，不是我说的……”孟然捂住了脸，似乎这样就能挽回丢掉的脸面。

    好在周子羡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我觉得你根本不合格，绝对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哪怕你就睡在我旁边。”

    “所以，你不用质疑自己。”

    “你……”女孩有些复杂地抬头，“你看出来了？”

    看出了她的刻意回避，哪怕她就把潜规则三个字挂在嘴边，表现得浑不在意。没有人会愿意承认，实现梦想的机会，是自己用身体换来的。

    周子羡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他想他足够明白，这一层坚硬的外壳下，有着怎样一颗柔软脆弱的心。

    “既然如此，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目光落在男人还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上，不是潜规则，那他刚才的话也就是试探了，可他明明用舌头……

    “刚才？”周子羡挑起眉，“我以为你明白。”

    明白什么……

    在她茫然的视线里，他的俊脸又一次靠近。舌尖不止是滑过，而是含着精巧的耳珠儿在唇齿间吸吮。与此同时，握着纤腰的大手在女孩腰后那个小窝儿里一按——

    “嗯……”

    孟然身子一软，长指在腰窝儿周围打着圈，酥麻的痒意过电般快速蹿升，她暗叫一声糟糕，却忍不住笑出了声：

    “别，别摸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