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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吗？”

    商忆猛地攥紧手。

    “不过你漂亮，也正常。”声音是颓废的，上下扫她一眼，“比我好多了。真想死。”

    商忆转过身：“为什么。”

    “我承认我更恶心。”停一停，“但你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走捷径就是爽啊。”她笑起来，“你会不明白吗？”

    “不过你是为了钱吧。”她无所谓的语气，“我看见你下车了，不是学校里的人。”

    “为了别的会好一点吗。”

    “会更蠢。为了钱才是对的。”女生耸肩，“但是反正低成本高收入啊，除了被长舌妇长舌男说几句。他们懂什么。”

    “我没有介入任何人的家庭。”商忆忽然有点颤抖，“可是……”

    “可是什么啊。”女生转回脸，盯着数字，“他老婆的男学生可不比他的女学生少好吧，双方都懒得管，年轻rou体对他们来说只是消费品而已。本来就只有小孩子在意道德这种东西啊。”

    电梯门打开。

    她把小推车拱出去，又转身拍拍商忆：“别担心。我没道德，但我从来不多嘴。难道不比他们高尚？”

    商忆脱力跌在阶梯上。

    手机响起来，是悦悦的电话。

    “jiejiejiejie。”那头欢声喊，“学校说秋游是坐船去新加坡呢。我的护照你放在哪里呀？原来出国就用那个东西吗？”

    她埋下脸。

    “jiejiejiejie！”悦悦喊得更大声，“你知道巴生港在哪里吗？老师说中途要在那里下船……”

    “不知道。”商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