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舞台上,一束冷光从穹顶打下来,银辉似的落在他的肩上,拢出一层遥远的光晕。
在舞台上的时候,人人都说他是最耀眼的星芒。
乔烬伸出手,碰了碰挂在墙上的相框,又猛地缩回手。
他无论看过多少次,都觉得镜头里那个人并不是他,一点都不一样。
他明明,连话都说不好。
幸好跳舞时不用说话,他也不需要和别人交流,只要认真的将自己交给舞蹈,把所有的意识全都放开就好。
乔烬双手按在把杆上,脑海里又蹦出陆衔洲的名字,连在他的认知里无所不能的父母都很惧怕的人,到底是什么样?
他会很老吗?
一定很凶,很可怕,不然在他认知里无所不能的母亲不可能这么畏惧他,提到他的名字时,连一贯的温柔顾不上了。
他会打自己吗?
乔烬这么一想,本能的颤着肩膀打了个哆嗦,程律师说他不会经常回家,如果只是偶尔打他……
他能受得住。一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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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君出了餐厅,给陆衔洲去了一个电话,向他报告乔烬已经签下婚书的事情。
“嗯。”陆衔洲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低沉中带着一丝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