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乔烬交给我,你让他小心不被我标记,就是想着有一天能够让他离婚,是吗?”
“是,我根本不打算把乔乔嫁给你!”杨芹见再隐瞒也没意思,索性直说了,“你和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能玩的过你一根手指头吗?”
杨芹越说越激动,“你手上沾满鲜血,你能对乔烬好吗?要不是乔烬瞒着我签了婚姻契约书,我根本不会让他跟你在一起!”
陆衔洲没说话,等她说完。
杨芹倒苦水似的红了眼睛,“他有自闭症,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眼睛,虽然治疗好转一些可他是傻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冯玉生跟冯朝恩怎么对他的,我没办法!”
“他到哪里都是累赘,他小的时候我带他东躲西藏到哪儿都是冷眼,除了自己照顾能放心交给谁?交给你吗?”杨芹抬头看着眉目冷淡的陆衔洲,控诉似的哑声质问:“你敢说你没有一刻厌烦他吗?!”
陆衔洲淡淡问:“因为厌烦,所以你觉得他是累赘吗?”
杨芹声音一顿,嘲讽似的说:“你二十出头就接手公司,这辈子恐怕都没见识过什么叫人人喊打痛不欲生,你知道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