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他的合法丈夫。而你,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乔烬信任你依赖你,我不想让他难过。”
“你想威胁我?我是他mama,难道你还敢不让我们见面吗?!还是你想也弄死我?”
陆衔洲轻笑了声,“如果我不答应,你觉得你见得到他吗?”
“陆衔洲!你简直!”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既然你当初舍得把他嫁给我,就不该再存着从我手里夺走的想法。”
陆衔洲转过身,冷冷交代:“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乔烬会听见任何关于离婚的说法,他有丈夫,发情期来了自然有人陪他度过、给他标记,杨女士您觉得呢?”
“你想强行标记他?”杨芹扑过来抓着他的手臂,扑通一声跪下来,“我求你,你别标记他,他真的不适合你。”
她这一跪,路上的行人全都驻足下来。
“我求求你,他心智不健全又不会讨好人,真的不适合你,你放过他吧。我收回刚才的话,不要你一分钱,你放了他。”杨芹泪如雨下的哀求他,看的路人窃窃私语。
陆衔洲冷漠的看着她,说:“你知道我不吃这一套,你就是现在死在我面前也改变不了什么。”
“你果真如此狠心?!”
陆衔洲说:“狠心?我才要问问你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