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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了温室的孔文和句芒，姑雁及时改口。

    “老板，高工。”单姗赶紧打招呼。

    完成一天任务的孔文心情愉悦，“下班了啊！这么巧，回去吃饭吗？”

    单姗乖巧的回答，“嗯，去食堂吃，然后就回宿舍。”

    “你叫什么？”句芒冷不丁开口，“做什么的？”

    难得句芒主动和人族员工说话，孔文不由暗暗打量起单姗，看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同之处。

    姑雁见状，赶紧开口，“这是单姗，在网店客服小组里，我正打算和她说让她当个小组长。正巧她以前也做过客服，有经验！”

    单姗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主管，真的吗？”

    “哦，客服，你以前是在哪里上班的？”句芒饶有兴趣。

    “一家小小的网店，后来我就没做了。”单姗回答。

    “为什么？他们对你不好吗？”句芒不解。

    “唔……那家店，后来倒闭了。”单姗说的很小声。

    “然后你就来了这里吗？”句芒问的笑眯眯。

    单姗原本想回答‘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了实话，“不是，我后来又去了几家网店，可是他们都莫名其妙倒闭了。”

    “怎么回事？”句芒的话语间用上了灵力诱导。

    “我也不知道，我刚进去的时候，面试的人跟我说他们店铺很忙的，每天发件上千，只是我进去之后，就突然变少了，到后来，一天发货量只有4、5件了。”单姗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

    “那家店你工作的第一家吗？”句芒继续八卦。

    “不是，我第一家应该是我高中的时候暑假兼职打工的奶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