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鳕笑,没有笑声,只是眉眼和嘴角带着笑意:“会满门抄斩的那种?那真是不巧,我一家死绝了。就我一个了。”
她说这话时,口吻轻挑,已经不屑于再在莫逆跟前扮可怜之后,她的态度又恢复成她孤芳自赏那种感觉,却不得不说,还是这种最搭她。
老老实实那一套,真不合适,她长得就不像老实那一卦。
莫逆覆在她耳边:“你要负责,负一辈子。”
元鳕的笑容冻在脸上。
谁能知道,她第一反应是,她配吗?
她没说话,莫逆也没有注意到她神情里一丝异样,亲亲她脖子,再一点点向下。
元鳕回过神来,把他摁在炕上,骑上去,俯身,用牙咬开他道袍,手解开他裤带,顺着他精炼的腰部线条一步步越过雷池,跟那坨无束缚的接触。
好烫,好硬。
莫逆身子微僵。
他并不介意由元鳕拿走主动权,可她总是弄一些个花样,让他难受,他到底古板,玩不了她那些,就一个翻身,改把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