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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进展。

    “老板呐, 那几个地痞恶徒抓到没？”

    陈言正好亲自来上菜，一个熟客关心的问道。

    “没呢，衙门也没个消息。”他把菜置于桌上, 随意应道, “你们赶快趁热吃, 我还要回去继续忙。”

    道了个别, 陈言重新回到厨房。

    厨房门前, 那条大黑狗正静静趴着，鼻间偶尔耸动。它听懂动静, 掀起眼皮子瞅了一眼，见是陈言, 立即站了起来。

    “小黑, 来。”

    陈言从灶台上挑了几块炖熟的排骨给它。

    小黑一口咬住排骨，咔擦咔擦吃了起来。陈言见它那一副尖锐的犬牙几下就把一块排骨咬碎, 吞咽, 在它快吃完的时候, 又挑了几块给它。

    李茂山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陈言蹲在地上，一只手还在小黑的头上轻轻抚摸着, 而小黑则乖顺的趴在地上享受着被人抚摸的舒适感。

    “这两日生意有点少。”

    李茂山给自己倒了碗茶水，发觉还有些热，就去打了盆水洗了把脸。

    陈言见他洗了脸也不知道擦干，看着那不住低落的水珠，只得寻了干帕子给他擦拭。

    “生意少点也就少点，正好这几日权当歇息。”

    擦拭完，陈言顺手把帕子洗了洗，挂上晾衣杆。

    李茂山笑着说：“嗯，你说的也对，正好休息休息，你也好养养膘。”

    陈言回头睨了他一眼：“养什么膘，你这是还想把我养成猪宰了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