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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 (第4/4页)
树叶盛着积水自上重重坠下,手指摸索着寻它的位置,捏起一角从头发上摘下,翠绿的叶上,有点点的浮灰和一角正摇摇欲坠的蜘蛛网残丝。 站在树下,衔起口烟,端详着那截翠色,捏在指尖,翻覆间,轻轻皱眉,朝远处雨幕中两个模糊身影轻轻弹去,浑厚的烟自喉间吞吐而出,烟白逸向灰空,像是自天穹朝盛着雨液的天地里滴下的一滴牛乳。 在水波中化开,看起来轻盈又朦胧。 视线里由远及近的身影,在这片朦胧中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眼神穿过缭绕的烟雾,瞧见身穿奶白色大衣的那人就站在远侧,沉沉的步子无情的踩过地上那点绿,自我身边,无声路过。 奶白色大衣那人是章荇,而他身边比他高半头的那个男人我并不认识,但用惯性思维来猜想,应该是可以猜出两人的关系。 发情期,亲密距离的Alpha。我不得不佩服,章荇比我强的多,最起码对他来说昨晚的意外的吻应该不值一提。 可我却好像失眠了,因为我昨晚每分每秒都可以闻到那个味道,它时刻提醒着我,我的隔壁是一个正在发情期,浑身瘫软无力的Omega。 他昨晚应该忍得很辛苦,所以今天才这么迫不及待的找了个“伴”,对,是伴,不是客人,因为我平时都见过,他的那些客人都是什么货色。 而这个人,并不像。 我依旧忍不住较真,虽然我本意并不想。可他为什么昨晚清醒时那么抗拒,他明明应该是随便拉个什么人都可以上床,他只是个谁都可以睡的鸭子,不是吗?可为什么昨晚我不可以? 我的自尊在可笑又荒缪的发神经在争着什么,我承认我有些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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