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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尤其在她头顶的王冠上停顿了一下：“姜姐，您这是……”

    苏宛避开了这个话题：“一言难尽，对了，你把这个收好。”

    她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金属盒递过去。

    刘鹿接过来打开，看见最下面垫着几张凌乱的手稿，上面则压着一个密封的药剂管，里面的液体如水般清亮透明，看上去十分普通。

    他却猛地一愣，哆嗦的伸出手，如若珍宝般捧起那个药剂管：“这、这不会就是……”

    “进化药剂。”苏宛应道。

    刘鹿突然悲从中来，突兀红了眼眶，口中喃喃道：“真好，真好……”除了反复念叨这两个字，竟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为了这个，他们牺牲了多少人啊！

    刘鹿止不住的回想着，那些鲜活的面孔似乎又浮现在眼前，亲切又温柔的朝他笑着，好像一同见证了这个时刻。

    他抹了把脸，期盼的望向苏宛：“这就是陈院长设想中，能让我们在水下生存的——”

    “不是。”苏宛打断他。

    刘鹿微顿，眼中有些疑惑。

    苏宛抿了抿唇：“之前的进化药剂，有严重缺陷，首先必须要有大量的人鱼血液作为原料，而且效果无法恒定。”

    她接过刘鹿手中的药剂管，里面的透明溶液微微晃动：“而这个，是用来激发脑域，开启精神力的。”

    刘鹿已经听傻了：“什么……什么是精神力？”

    “就是，这个——”

    苏宛突然松开了手，她手中的药剂骤然砸向了地面。

    “啊！——”刘鹿一声惊叫，下意识的伸手去接。

    玻璃试管却在下落的过程中倏然停住，随后，在虚无的空气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