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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姜阮感觉贴在身后的温热触感和日渐精神的部位，心下一跳。他昨晚死活没有准慕泽析再进一步，就是为了今天的扯证。“别这样啊！刹车刹车！都要快出门了，你不想扯证了？”

    慕泽析深吸一口气，抱着怀里的爱人蹭了蹭，又懊恼地低声哼哼了一声，转身头也不回地第三次光顾洗漱间。

    听到关门声，姜阮这才松了口气。刚想着逃过一劫，低头才发现自己也差不多被蹭出了火气。

    “混蛋东西……”姜阮低咒一声，赶忙穿好衣服，鸵鸟埋沙一般若无其事往厨房走去。

    好在厨房冷藏柜及时打消了他旺盛的精力。等他拿着前几日制作包装好的炼乳奶糖出厨房时，慕泽析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门口候着了。

    只是脸上余红未消，把一身严肃正经的气质打散得支离破碎。

    ***

    等到了家庭信息变更中心时，姜阮这才明白，这就是民政局的进化版。跟着慕泽析在前台那儿确认预约信息后，两人就准确地找到了结婚登记处。

    结婚登记处独占着变更中心的一层楼，由于就在二楼，慕泽析和姜阮也就图方便直接走楼梯。还没登到第二层，就听到不少女员工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上班了上班了！”

    “老大还没到啊，不急吧？”

    “系统显示第一对新人已经到了，在楼下确认预约信息了。”

    “这么早？上班族么？登记完就去上班？”

    “看得到是谁么？长得如何？”

    “看不到，得等人上来。”

    姜阮对着慕泽析使了个眼神，颠了颠手上的糖袋子。慕泽析抿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