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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吗？”

    “我们魔族跟人类的寿命是不一样的……”都厉说着看了洛源一眼，“人类跟非人类打大部分时候是很难赢的，所以当时死了不少人类，有人就跑去跟魔法师求救，人类的魔法师加入之后战局就跟着改变了。”

    “会有那么大的变动吗？”

    “会。”都厉道，“非人类本来就不是什么多团结的团体，当时内忧外患，时间一长，小镇就被人类占领了。”

    慕容问道：“那这件事跟这里的核难道有关系？”

    都厉点头：“有，而且关系很大，外面变成那样就是她干的。当时这个镇子被人类占领后，就变成非人类会跑进来玩了，其实就是情况反过来了而已，非人类里有个别会攻击人类，人类里自然也有。”

    慕容疑惑起来：“大部分非人类攻击人类是出于本能或者进食吧？人类攻击非人类干嘛？”

    “为了自保，当然也不全是。”都厉说着脸色凝重起来，“非人类跟人类其实差不多，有个别会以杀戮取乐，人类也会出现个别的情况，当时……应该说大规模发生了这种情况吗……”

    “发生了什么？”

    “一部分贵族开始在这个地方捕捉非人类，作为宠物。”都厉道，“不少人类的魔法师受雇于他们，一开始只是在这镇子里，后来开始扩散出去，逐渐形成了一条链子。”

    慕容脸色难看起来，攥成拳的手松了又松，最后死死抓住自己的衣服：“你是说人类开始饲养非人类？”

    都厉摇头：“不……饲养可能太好听了一点，他们的待遇跟马戏团的动物比起来没有好很多，有些贵族还会把这些当成身份的象征，养的越强就越象征着实力，还有一些斗兽场出现。”

    慕容犹